在这张曾经熟悉、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,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。
唯一,过来吃早餐了。谢婉筠微笑着喊她,道,沈觅还在睡,我们先吃吧。
这么固执是何苦来?李兴文说,你媳妇儿也未必就指着你这口吃的——她随时想吃,我随时去给她做不就行了吗?
她大概知道容隽在为什么生气,可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实在是有些顾不上他。
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重归于好的状态,他却又出差了几天,今天回来又要在这边将就,虽然是没办法的事情,但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她。
第二天早上,屋子里所有人都起得很早,除了沈觅。
听到这个问题,乔唯一微微一顿,才道:容隽去出差了。
乔唯一低头吃了口面,一抬头看见她有些僵硬和扭曲的面庞,不由得道:怎么了?
只是这件事情到底跟谢婉筠有关,乔唯一记挂在心上,下了班便早早地往谢婉筠的住处赶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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